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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佳女 資料照烤肉片 祖孫三代的
  啞巴英語煩惱
  ■本報記者 李景觀設計勇鋼
  西安市民潘少平房屋出租一家祖孫三代與英語結緣。原本學過俄語的父親43歲時為了評職稱學起了ABC;潘少平從小被父親送去培訓班學英語,只為將來能在社會上立足;而他11歲的兒子,為了應付考試,也隨大流上了英語培訓班。潘少平發現,一家祖孫三代學英語,到頭來都只會看不會說,成了“啞巴英語”。
  2011年去美國,潘少平突然發現自己的花店英語四級白過了。
  他對服務員說“A one cof-fee,please”(請來一杯咖啡)。結果服務債務整合生問他“how doyoulikeyourcoffee?”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後經翻譯幫忙,這才明白原來人家是問他,咖啡是否要加奶糖。回國後,每每談及此事,潘少平都感嘆自己在中國學習英語純屬浪費生命。
  在潘家,英語是一個很複雜的話題。從潘少平的父親到潘少平的兒子,一家三代都學過英語,但如今除了“外來”的妻子英語尚算流利外,潘家三代人學的都是“啞巴”英語——認識單詞、可以書寫,但無法口語交流。
  “我本來是不想讓孩子小學就報英語補習班的,但妻子說擔心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潘少平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41歲的潘少平是西安某文化事業單位的主任科員,他感嘆說:“如果當年不是學英語花費了那麼多時間,我可能會考一所更好的大學。”說話中,他語氣中充滿了不服氣和無奈。
  >>為將來有出息學英語
  潘少平的童年是聽著俄語長大的。父親是銅川一家工礦企業的技術員,上世紀50年代讀大學學的是俄語,所以自潘少平記事起,俄語和漢語一起伴隨著他的生活成長。起初看到父親自言自語地用俄語說話,潘少平感覺特好玩,於是跟著父親學俄語。但沒多久好奇心過去了,他覺得俄語一點意思都沒有。在潘少平的記憶中,父親不僅會讀俄語小說、說俄語,而且還會唱俄語歌曲。雖然聽不懂歌詞,但父親每次唱完都會告訴他,這首歌叫《三套車》,或者叫《紅莓花兒開》,還有《山楂樹》。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一個暑假,潘少平正上小學四年級。父親有一天下班回家後告訴他,說給他報了一個英語輔導班,讓他第二天就去學英語。當時的社會信息非常閉塞,此前,潘少平幾乎沒聽說過英語,他以為英語和俄語一樣苦澀難懂,所以很不情願。
  但父親說,英語比俄語的用處將來要大很多。如果一個人將來不懂英語,根本就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也就不會有很大的出息。父親還悄悄地告訴他說,毛主席晚年都學英語。
  看到父親很嚴肅認真的樣子,潘少平向父親承諾一定學好英語。潘少平至今記得,他家當年住在小河溝,培訓班在南大街一個居民樓里,是一個中學英語老師利用暑假開班的“培訓班”,學院基本上都是小學生,每人每周學費為2元。而父親當年的月工資不足百元。
  暑假結束,潘少平學會了26個英文字母,和一些簡單的單詞。比如“你好”、“哈嘍”等。他回家對父親說,英語比俄語簡單好學多了。當時還在讀中學的哥哥則笑著說,你才開始學說話,好受的日子還在後頭哩。
  父親撫摸著他的頭說,那就好好學,將來做個翻譯家。多年以後,潘少平才聽姑姑說,青年時代的父親當年之所以俄語學的好,主要因為他和蘇聯的一個女學生有書信往來,說那是一代人的美好回憶。後來,父親說,自己學了半輩子俄語,除過上世紀60年代初和前蘇聯青年有書信來往外,俄語再也沒有用過。哥哥潘少恩告訴潘少平,英語是世界通用的語言。學好英語將來一則在街上見了外國人可以自由交流,二來可以自由出國,想去哪個國家就去哪個國家。
  潘少平心動了,他覺得只要學好英語,將來就可以周游世界。
  >>英語老師的高跟鞋聲
  初中三年,潘少平沒有學過英語,原因是他所讀的子弟學校大多數孩子初中畢業後都去了廠礦技校,學校沒有開英語課。潘少平當時對英語的認知全來自於為數不多的影視,少年的他感覺英語很神秘、很好奇。
  大學畢業的哥哥潘少恩是潘少平從小的榜樣,所以潘少平初中畢業後沒有讀技校,而是去了地方讀高中。而此時,同班的其他孩子已經學了三年的英語。他則才從ABC開始。
  為了“惡補”英語,潘少平花了不少功夫,早自習背的是英語書,課間手裡拿的是英語書,課外活動時兜里裝的是英語書,甚至其他課上也會偶爾開小差抄寫英語單詞。為了補學英語,潘少平甚至多次讓老師給自己調換同桌。
  功夫不負有心人,高二下學期時,潘少平的英語不僅補上了初中三年落下的課程,而且開始在班級領先。
  多少年過去了,潘少恩說他一直很感謝當年教他英語的女老師。因為女老師幾乎每節課都會向他提問,如果回答不上來問題,就會被罰站在黑板一側讓全班同學“觀摩”。
  為了避免自己被“罰站”,潘少恩瘋了似的學英語。不僅把課上的內容全部消化,而且還訂閱了《英語畫報》、《英語學習園地》等課外讀物。他說高中三年,印象最深刻的是英語女老師“吧嗒”、“吧嗒”的高跟鞋聲。每次當高跟鞋聲響起,他就渾身發緊,開始琢磨英語老師會給自己提啥新問題。
  也是在高二那年,父親也開始學英語,說是為了參加單位的職稱考試。當時父親已43歲。父親學英語無疑是從ABC26個英文字母開始,潘少平還給父親當過老師。父親笑著說,看來我給你的雜誌沒有白訂。
  後有一段時間,父親還曾和自己一起去英語培訓班聽課。“父子同桌”的溫馨場景,讓潘少平至今回想起來都覺得特別的幸福和好玩。
  1992年,復讀一年後,潘少平考上了西安一所大學。他清楚地記得,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天中午,他正和當老師的哥哥一起在哥哥的宿舍吃午飯,突然窗戶外響起了英語老師那熟悉的高跟鞋聲。本能的反應差點讓潘少恩撂下手中的碗。只聽得英語女老師在窗外幾乎高喊到:潘老師,你弟成績過線了,英語還是我們班最高的。
  哥哥當即把碗往小飯桌上一扔,對潘少平說:走,咱不吃了,哥請你去吃好的。出了學校大門,進入附近一家羊肉泡饃館,哥哥對老闆說:老闆,來兩份泡饃,多放點肉。
  >>被兒子批是“中國英語”
  大學四年潘少平的英語成績也很好,但他越來越發現除了應付各種各樣的考試,英語在大學四年的用處幾乎沒有。有好幾次,他嘗試著去學校的“外語角”和外教對話,後來他發現外語系的學生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學校偶爾有外事活動,他也曾希望去做翻譯工作,結果被告知只有外語專業的學生才能報名。
  四級考試順利通過後,潘少平就再沒有接觸過英語。
  很多年以後,參加工作的潘少平說他回頭去看,當年學英語的出發點都有點可笑。因為這些年他也因為工作出國多次,但他自己學的英語根本無法和老外交流,不是對方聽不懂他說話,就是他聽不准確對方的意思。最終他發現,即便是經常出國,翻譯可以幫你搞定所有的尷尬。
  2010年,潘少平遇到了多年未謀面的大學同學嚴正。嚴正曾和潘是室友,但後來因為畢業時英語成績怎麼都考不及格未拿到畢業證。當時許多人對嚴正很是同情,認為他大學白讀了,今後找工作可能都會有問題。
  嚴正告訴潘少平,自己大學結業後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如意,後乾脆下海做生意,如今年收入近百萬。已經不在乎是否“畢業”還是“結業”了。
  去年夏天老家搬房子,父親搜羅到了許多潘少平當年學英語時的《英語畫報》和《英語學習園地》。看著近二十多年前的舊物,父子倆都很懷念當年一起在培訓班學英語的美好情景。父親撫摸著這些課外讀物感慨說:咱爺倆學的都是“啞巴”英語啊,除了應付考試,再也沒有用過。
  潘少恩笑著給父親糾正說,他學了那麼多年英語,唯一用過的一次是和妻子看電影《手機》。
  電影結束後他評價說電影里的臺詞翻譯還算準確。學外語的妻子當即要用英語和他對話,但他很尷尬地發現,自己明明懂得妻子的意思,但卻總是講不出口。
  很多次高中同學聚會,總是有人拿潘少恩英語課上被罰站做話題,說英語老師偏愛他。潘少恩笑了笑,他沒有告訴大家,英語老師和自己的哥哥是大學同學。當年英語老師之所以那樣“為難”自己,就是為了給自己學英語的壓力和動力。
  去年,潘家兩口子給11歲的兒子報了一個英語補習班。一開始,潘少平是反對兒子這麼小就學英語的,他認為孩子學習任務太重。但妻子的理由是,現在競爭壓力那麼大,即使將來不考試也得早動手,否則將來孩子中考、高考落後怎麼辦?最後看到周圍的家長大都在這麼做,他最終只好妥協、隨大流。
  有好幾次,他嘗試著用英語和兒子對話。結果每次兒子都很不高興地說:你說的和我們老師的不一樣,你說的是中國英語。
  前不久有一次從英語培訓學校接兒子回家,他問兒子你學英語將來準備幹嗎?兒子奶聲奶氣地回答說:將來周游世界,就不愁外國人聽不懂我們的話了。
  英語可以為你
  打開另一扇窗
  ■本報記者 徐娟
  和很多談英語色變,考英語就像要邁過一道又一道坎兒的人相比,江蘇2009年高考改革親歷者、22歲的黃佳女卻從一個討厭英語的“學渣”到留學加拿大,整天離不了英語。談及國內英語教學和考試時,黃佳女說,不是英語出了問題,而是國人對待學英語的態度出了問題。
  日前,北京市教育考試院公佈中高考改革方案,降低英語分值、提高語文分值等引發關註。
  實際上,降低英語在高考中的分值並非首次。早在2008年,作為國內最早試點高考改革的省份之一,江蘇省不僅取消了理化的科目,而且降低英語比重。將原方案中語文、數學每門150分調整為每門160分,英語150分調整為120分,總分由原來的450分調整為440分。2009年,加上40分的附加分,語文總分調整為200分,英語和數學不變。物理和化學則放在學業水平測試科目中,僅作為最終錄取的參考依據。1991年出生的江蘇籍考生黃佳女便是全國首批高考試點“改革”的親歷者之一。2009年,總分200分的語文試卷為她拿分不少,但總分120分的高考英語,她考了75分,涉險過關。
  黃佳女是來自江蘇南京一個教師家庭的獨女。2009年被南京師範大學(以下簡稱“南師”)錄取。出於對中文的熱愛,她在經過一番周折後終於如願以償地被調劑到該校“對外漢語”專業。然而入學兩年後,2011年,這個90後女孩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決定,在說服父母后辦理了退學手續。憑藉著在國內的高考成績,她申請到了同年在加拿大UBC(英屬哥倫比亞大學,全球排名31位)重讀本科。
  黃佳女的經歷或許屬於個案。但作為“英語降分”及高考改革方案的部分親歷者,她的經歷或許能折射出目前教育現狀的某些癥結所在。
  ■國內上大學2年後退學出國,重讀本科
  上南師後,黃佳女還擔任學生會幹部。可她發現大學完全不是想象中那麼回事兒。儘管南師在國內擁有不錯的口碑,但“這裡像高中的延續”。
  據黃佳女講述,有兩件事令她“備受打擊”。
  其中之一是大一時的《英美文學導論》課程,出於對英語的不自信,黃佳女在這一門一半同學打瞌睡的課上,認真聽完了每一堂課。期末論文中,她也按照要求老老實實地選一本無中譯本的英文原著,閱讀後提交論文。然而,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那些隨便抄抄“百度”的同學成績竟然遠在她之上,而她們這些老老實實聽課寫論文的人則與獎學金無緣。
  由於擔任學生幹部,她放假後還要幫系里錄入分數。但她發現,一門令她這個英語“學渣”感激涕零的語音課不過才1個學分,而思想教育課程卻動輒在3個學分以上。“語音課我只拿了81分,是我每天辛苦練習才得來的。但那些思想政治課卻是糊弄一個禮拜就能過關的。”黃佳女回顧3年前的經歷時發現,“在南師期間,同學和個別老師是最有價值的財富之一。但至於大學的師資、課程設置、方針與發展模式,錶面上看來五花八門,實際學生是不自由的,被限制在框框里,必須要完成規定動作。”
  ■在國外,哪怕開一兩門課也會讓你有所收穫
  “國內大學一年平均開設十幾門課程,一學期至少5至7門。但大多數課程應試前刷書一到兩周,最後(得分)都差不多。而被要求提交的論文也不能叫論文,只能算是高中時的習作。”
  “在國外,大一的學生哪怕就開一兩門課,也會讓你實實在在有所收穫,並不僅僅是數量的差異,在加拿大UBC,沒有那些虛頭巴腦的課程,你必須非常刻苦扎實地完成論文才能過關,想要從網上摘抄耍小聰明根本就沒機會。”
  黃佳女對自己的第一門實驗課記憶猶新。“從最基礎的細節入手,老師會手把手地教你怎麼樣寫一篇真正的學術論文。比如一開始的導論(基礎知識),他告訴你什麼是海洋生物的研究,到了中段你需要從實驗室抽取一樣從未見過的海洋動物,研究它的習性,然後查資料、做調查,再得出結論。老師明確規定,網上能搜到的wiki百科的資料都不允許使用,可在國內,從來沒有老師教過我怎樣寫一篇正規的學術論文,學生也覺得不抄就算是給老師面子了。”
  黃佳女的辦法是,“在戰爭中練習打仗,為了寫好論文,不得不查很多資料,給老師發郵件提問,次數多了,英語自然就上去了。經過一學期的學習,從論文摘要到主體到用圖都是親手完成,雖然成績不是很高,但那種成就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會在英語語言中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
  從討厭學英語的“學渣”到留學加拿大,黃佳女將自己對英語的興趣歸功於一位叫田朝霞的老師,“我在心裡尊敬她,她的修養和對英語的熱愛啟發了我對英語的興趣。”“英語可以為你打開另外一扇窗,你會在英語語言中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東西。”黃佳女發現,這種額外的收穫將她的英語學習提升到另一個層面。
  她了一個舉例子,“英文有一句俗語,You are what youeat。也就是說‘你所吃的東西會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他們認為萬事萬物皆有靈,人與食物是平等的。因此因紐特人捕到鯨後不會像日本人一樣殺了吃了,而是要舉行莊重的儀式。不是慶祝而是尊重,這種對自然和生命的尊重非常動人。”
  “我們學校有一個來自土著族裔的教授,他非常討厭‘資源’這種提法。他認為一提到‘資源’的時候就意味著利益,是比人低的。但土地怎麼會比人更低呢?”
  這種對語言的新發現將她帶到對歐洲食品的研究上。“現代營養理論講究多吃蔬菜水果,少吃肉蛋禽。但在歐洲有一個有名的‘法國悖論’,發現那些活得長久的法國男人恰好相反,他們吃肉、抽煙、酗酒。反而是整天吃營養素的現代人容易得癌症。這種東西沒有辦法解釋。在外語的世界里,你得換個角度思考。”
  如今在溫哥華,黃佳女每周擔任兩次中文培訓學校的家教。在UBC的校園裡,經常有不同國家的同學向黃佳女微笑示意,並驚喜地告訴她,“喔,你一看就是中國人。”黃佳女說每當聽到這樣的評價,她總是為自己的身份而自豪,因為她深知自己所遇到的這種禮遇不是一蹴而就地發生的。
  早在赴加拿大之前,黃佳女就做好了應對各種“文化與種族歧視”的準備。這樣的心態來自一位留美學姐的慘痛經歷。當時,這位姐姐以優異成績被明尼蘇達州立大學錄取,但剛入學不久,在實驗室里卻被一名美國女孩莫名侮辱。在她實驗室的桌子上,一張紙條上用英文寫著一句話,“如果你不會做實驗就滾回中國去”。在多年以後聽到這段經歷時,黃佳女依然能體會到姐姐當時的憤怒。但最終,這個姐姐以另一種強勢證明瞭自己和自己國家的實力。在同一期頂級的化學期刊上,她兩篇論文同時被錄入,那名無禮的美國女孩也當眾道歉。
  “語言的自信來自文化的強大,國家的強大,真的是這樣。”兩天前的一堂課程更加讓她體會深刻。那是一個法國老師講述自己在非洲烏干達參與一個扶貧項目的經歷。該項目向烏干達貧困家庭每戶贈送一頭奶牛。黃佳女註意到,當這名法國老師介紹情況的時候,來自受捐助家庭的一名黑人女孩就站在旁邊,目光獃滯而羞澀。在課後的討論中,黃佳女發現,不僅僅是自己,還包括美加和歐洲的學生都對那天的課程感到不舒服,多名同學用了“糖衣”一詞來形容這種華而不實的捐助。
  “語言本身就帶著霸權的標記。對於那個烏干達女孩來說,那就是她的正常的家庭,不管貧困與否。這樣的冠名和區分已經將自己的研究凌駕於另一種文化之上。”黃佳女說。
  ■不是英語出了問題,問題在國人學英語的態度
  回到國內的英語教學上,在黃佳女看來,國內英語考核體系與國外還是存在差距。以“雅思”為例,她認為國內的高考等英語考試無論是在命題內容還是考核方式上都與之存在明顯差距。
  “應試教育所掌握的英語技能在國外用處不大。”作為應試教育下從英語學習中受益的少部分中國人,黃佳女明顯體會到她與20年前出國的姑姑的巨大差異。“姑姑出國前考托福接近滿分,這在當時非常難。但她出了機場才發現一句話都不會說。因為她學的是‘啞巴’英語。原因在於你把英語當成是一個應試工具。”
  “在許多英語國家的招生中,雅思成績都被認可。原因有兩點,其一,負責出題的不是政府部門,而是一個獨立的社會機構,成績僅作為各大學獨立錄取的一個依據。其二,在內容設置上涵蓋了聽說讀寫四部分內容,能夠均衡地考察一個人的英語能力。而國內的高考模式則偏重閱讀,應用能力沒有體現。”“在考核內容上,要求2小時內完成40道題,讀完數千字的文章,還要概括大意,做連線,分析數字,註意大小寫、單複數,強度和難度比高考大得多。”參加“雅思”考試的經歷,令黃佳女至今受益匪淺。“現在我寫一篇700字的生物學論文,可能要在很短時間內翻閱7000字以上的英文資料,就是當時考雅思打下了堅實的閱讀基礎。”
  雅思的考核內容很多元化。“文章從《國家地理雜誌》到‘北美自由貿易區談判’,都有涉及,高端又不生澀,比心靈雞湯華美,又沒有學術論文的生澀,對詞彙量要求高。”
  “有人可能覺得英文差對理科生不要緊,但做研究,英語是很重要的工具。國內有人考雅思專門鑽研各種‘機經(電腦上可能出現的考題)’,把答案背下來,其實沒有意義。你要和老外一起討論,閑聊是最難的。”  (原標題:英語恩仇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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